第 7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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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7 章
月色如水，朦朧的夜色裏，溫柔動聽的聲音響起：“思菡。”
葉思菡擡頭望去，原來趙洛芷已經來到校門口，她登時笑成了一朵花。
看到趙洛芷笑臉的那一刻，什麽忐忑、什麽疲倦，統統不見了。
疾步迎上去：“趙老師！”
趙洛芷喜道：“怎麽突然回來了，也不提前打招呼？”眉眼間動人的笑意透露出她心情很好。
“傍晚給你發消息的，你可能一直在忙，沒看到。”葉思菡乖乖的解釋。
傍晚兩人聊了幾句，趙洛芷無意說了句，“班裏有事，很忙，晚飯都來不及吃”，然後就真的去忙了，手機在辦公室，也沒來及看。
“趙老師，你是不是還沒吃飯？”葉思菡掂掂手裏打包的宵夜，笑如春風，“我給你帶了宵夜。”
趙洛芷這才留意到她肩上背的、手裏提的。
“趙老師好！”
“趙老師好！”
這時，有路過門口的跑校生看到趙洛芷，都很歡快地打著招呼。
趙洛芷溫柔淺笑，一一囑咐著她們：“晚上回去好好休息，不要熬夜，知道嗎？明天下午及時返校……”
看到趙洛芷和學生的互動，葉思菡一陣恍惚，心裏說不上什麽滋味，有些澀澀的不舒服。
“桃李滿天下”，趙洛芷是一個很好的老師，不管以前、還是現在，學生肯定是很多的。
而她對待學生，一向如此，細心溫柔。
以前是，現在是，將來也是。
沒有什麽區別，沒有什麽不一樣。
那自己呢？
或許只是她成千上百的學生之一。
沒有什麽特別，上學高中那會兒，她成績優秀，穩居班級第一、年段前三。
但是優秀的學生，每年都有，每級都有。
她又有什麽不一樣呢？
這一刻，心裏微燃的火苗又熄滅了。
千萬千萬不要沖動。
千萬不要說什麽不該說的話，千萬不要做什麽不該做的事，免得追悔莫及。
葉思菡在心裏反覆默念著。
維持著純粹的師生關系，至少還能常聯系，想念了還可以見到。
“思菡，你等我一下，我去開車。”和其她學生揮手以後，趙洛芷才扭頭看向葉思菡。
葉思菡回過神來，咧嘴笑笑：“不用了，趙老師，我打個車回家了，這次回家有事，想著正好來看一下你。”
說著，她把宵夜遞給趙洛芷：“老師，不曉得你喜歡吃什麽，就帶了炒河蝦和椒鹽鴨。”
趙洛芷沒有接，只是細細的瞧著葉思菡，盡管她在極力掩飾，但畢竟年輕，眉眼間的失落，怎麽可能隱藏的好？
“老師，怎麽啦？”被人盯著，葉思菡臉微微一紅。
“你吃晚飯了嗎？”趙洛芷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。
葉思菡一怔，扯了個謊：“高鐵上吃過了。”
這點兒撒謊的小伎倆還能瞞得過趙洛芷？
想必家裏人都不知道她回A市吧。
“在這兒等我一下。”趙洛芷說完，便轉身去開車了。
車子在寂靜的夜裏穩穩的行駛著，葉思菡認得方向，是上次趙洛芷帶她去的小區方向。
“老師，我、我還是回家吧？”
“小小年紀，上了大學，不學好。”趙洛芷板起臉色。
“啊？”葉思菡一懵，下意識的嘟囔，“我沒學壞啊！”
“撒謊！”趙洛芷歪頭看她，瞪了一眼，“凈學會撒謊了！”
葉思菡聽罷，臉“刷”的紅了，心裏忍不住嚎叫起來，趙洛芷為什麽這麽聰明？
為什麽一眼就能看破她？
上學那會兒是這樣，現在還是這樣。
啊啊啊……
她嘿嘿賠著笑：“老師，其實我、我沒想撒謊，只是、只是……”她撓撓頭，模樣憨掬可愛，靈機一動，“嘿嘿，趙老師，為什麽你一直這麽聰明？聰明就罷了，還這麽漂亮，上天真是不公平，竟然把所有優點集中在一個人身上。”
趙洛芷嗔瞪她一眼：“大學不學好，還學會了貧嘴。”
葉思菡知道趙洛芷不是真的生氣，心裏又沒來由的雀躍起來。
“老師，她們高考結束，你是不是就輕松了？”
“是呀，高考結束，我就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，”趙洛芷轉頭看了她一眼，“你呢？最近忙嗎？”
“我還好啦，學校事兒不多，實習單位的話也蠻輕松的，因為喜歡，所以做起來比較輕松。——老師，你帶了一批一批的學生，每次送走她們，會不會有不一樣的感受？”葉思菡又不受控制的回到那個讓她酸澀的問題上來。
“會有一些吧，有一些感慨，人生聚聚散散……”
“那每一屆也都會有印象深刻的學生吧？”
“當然啊，就像學生一樣，每個學段都有印象深刻的老師。”
“哦~~”葉思菡挑眉，拉長了一個字的尾音，“那我們那一屆，你肯定最喜歡薇薇啦！”
趙洛芷一怔，抿嘴笑笑，沒有吱聲。
揣摩不到趙洛芷的心思，葉思菡以為她這是默認了，心裏有微微的失落。
不過即刻，她就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：“你那時候對薇薇那麽好，班裏同學都羨慕極了。”
高一時，戚薇薇是語文課代表，自然和趙洛芷走的近。
高二、高三時，趙洛芷明明不教她們了，但還請戚薇薇到宿舍吃過幾次飯，甚至還送零食給她。
當然，不管是叫戚薇薇吃飯，還是送零食，都跟著會有葉思菡的一份。
葉思菡一直以為自己是沾了戚薇薇的光。
畢竟高中時，兩人形影不離，是最要好的朋友，要是趙洛芷只對一個人特殊，難免會引來非議，所以只好連帶著喊上她。
“我對你不好嗎？”趙洛芷笑著看向她。
葉思菡臉一紅：“好啊，對我們都很好的。”
趙洛芷聽罷，輕輕的笑起來。
到了家，都快十一點了。
想到很晚了，兩人便少吃了點宵夜。
“思菡，你先去洗漱吧，”趙洛芷把一套睡衣遞給她，“我先把明天下午的班會資料整理一下。”
“好的。”葉思菡乖乖接過，進了衛生間。
沒一會兒功夫，葉思菡就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出來了，她上下瞧著睡衣，心裏疑惑，上次她穿的趙洛芷的睡衣，褲子還短了一截，這身怎麽正好了？
是她變矮了？還是趙洛芷又長高了？
“老師，我——”剛要說“洗好了”，才發現趙洛芷側躺在沙發上睡著了，她急忙閉了嘴。
躡手躡腳的走過去，正要輕輕喚醒她，卻在看到趙洛芷睡顏的那一刻呆住了。
唯美，恬靜，溫柔，優雅……
葉思菡腦海裏所有美好的詞都蹦出了，但都不足以形容此刻她看到的景象。
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美的人呢？
香檳色的睡裙襯得膚如白玉，優雅的鎖骨在燈光下熠熠閃光。
整個人，整個場景，猶如一幅美麗動人的畫。
讓人情不自禁地想靠近，又讓人小心翼翼地想遠遠呵護。
下一瞬，葉思菡只覺得呼吸有些急促起來，屋子裏的空氣似乎有些稀薄。
未經世事的葉思菡，自然是不懂得，這是心裏情動帶來的身體上的變化。
似乎是感知到被註視的目光，趙洛芷微微睜眼，眸子朦朧，好像迷了一層霧。
“思菡，你洗好了，看我，不小心睡著了。”聲音柔柔的，帶著一絲沙啞，溫柔優雅中又帶了一絲性感。
葉思菡臉“刷”的一紅，臉也有些滾燙起來，她急忙收回無禮的目光：“啊，嗯，我洗好了，老師，你也快去吧，洗了快點休息，你都好累了。”
“嗯，好。——你先回房間睡吧。”
葉思菡呆呆的點頭，靈魂好像還沒有歸位。
趙洛芷走出幾步，又扭頭看她，睡衣挺合身，還不錯，看她傻乎乎的模樣，又忍不住笑：“快去睡吧，明早周末，睡個懶覺。”
“呃，好，好的，趙老師，晚安。”
明明很累，但閉了眼，葉思菡卻怎麽也睡不著了。
腦海裏翻來覆去都是趙洛芷的睡顏。
輾轉反側，幾乎天剛蒙蒙亮才迷迷糊糊睡去。
清晨，生物鐘作怪，趙洛芷依然早早醒了。
做好早餐，天色已經大亮，葉思菡還沒有動靜，趙洛芷輕輕敲了門，依然沒動靜。
不會出什麽事吧？
趙洛芷急忙推開門。
床上的葉思菡睡得正香，長發如瀑，面容清純幹凈。
就是睡姿不太雅，睡衣翻卷，露出雪白柔軟的肚皮，很想讓人揉一揉。
趙洛芷臉不自然的紅了紅，急忙收回亂看的目光。
看她睡得這麽好，趙洛芷也不再叫她，想著讓她再繼續睡，於是轉身準備離開房間。
這時，葉思菡好像聽到聲音，揉揉惺忪的睡眼。
“思菡，你醒了？”趙洛芷走近她，俯身看她，語帶笑意。
“趙洛芷，你好美啊！”似乎是睡意未散，葉思菡下意識的脫口而出，還配一副花癡臉。
趙洛芷一楞，笑意斂去，詫異的望著她。
葉思菡大腦宕了一下機，下一瞬，猛然睜大眼，天吶！她說了什麽！瞌睡蟲立刻跑走了。
急忙坐起來，訕訕笑著：“老師，你起床啦？”
趙洛芷急忙伸手扶住她的肩：“慢點，起的這麽急，小心頭暈目眩。”
葉思菡抓抓腦袋，經趙洛芷一提醒，她才發現，眼前確實有金星在冒，她傻乎乎的笑了笑：“起的太急了。”
趙洛芷嗔責：“你呀。”看到她呆萌楞神的模樣，又忍不住逗她，“你剛才說什麽？”
“啊？”葉思菡一楞，“我、我沒說什麽呀……”長睫毛忽閃了幾下，明顯有些心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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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色如水，朦朧的夜色裏，溫柔動聽的聲音響起：“思菡。”
葉思菡擡頭望去，原來趙洛芷已經來到校門口，她登時笑成了一朵花。
看到趙洛芷笑臉的那一刻，什麽忐忑、什麽疲倦，統統不見了。
疾步迎上去：“趙老師！”
趙洛芷喜道：“怎麽突然回來了，也不提前打招呼？”眉眼間動人的笑意透露出她心情很好。
“傍晚給你發消息的，你可能一直在忙，沒看到。”葉思菡乖乖的解釋。
傍晚兩人聊了幾句，趙洛芷無意說了句，“班裏有事，很忙，晚飯都來不及吃”，然後就真的去忙了，手機在辦公室，也沒來及看。
“趙老師，你是不是還沒吃飯？”葉思菡掂掂手裏打包的宵夜，笑如春風，“我給你帶了宵夜。”
趙洛芷這才留意到她肩上背的、手裏提的。
“趙老師好！”
“趙老師好！”
這時，有路過門口的跑校生看到趙洛芷，都很歡快地打著招呼。
趙洛芷溫柔淺笑，一一囑咐著她們：“晚上回去好好休息，不要熬夜，知道嗎？明天下午及時返校……”
看到趙洛芷和學生的互動，葉思菡一陣恍惚，心裏說不上什麽滋味，有些澀澀的不舒服。
“桃李滿天下”，趙洛芷是一個很好的老師，不管以前、還是現在，學生肯定是很多的。
而她對待學生，一向如此，細心溫柔。
以前是，現在是，將來也是。
沒有什麽區別，沒有什麽不一樣。
那自己呢？
或許只是她成千上百的學生之一。
沒有什麽特別，上學高中那會兒，她成績優秀，穩居班級第一、年段前三。
但是優秀的學生，每年都有，每級都有。
她又有什麽不一樣呢？
這一刻，心裏微燃的火苗又熄滅了。
千萬千萬不要沖動。
千萬不要說什麽不該說的話，千萬不要做什麽不該做的事，免得追悔莫及。
葉思菡在心裏反覆默念著。
維持著純粹的師生關系，至少還能常聯系，想念了還可以見到。
“思菡，你等我一下，我去開車。”和其她學生揮手以後，趙洛芷才扭頭看向葉思菡。
葉思菡回過神來，咧嘴笑笑：“不用了，趙老師，我打個車回家了，這次回家有事，想著正好來看一下你。”
說著，她把宵夜遞給趙洛芷：“老師，不曉得你喜歡吃什麽，就帶了炒河蝦和椒鹽鴨。”
趙洛芷沒有接，只是細細的瞧著葉思菡，盡管她在極力掩飾，但畢竟年輕，眉眼間的失落，怎麽可能隱藏的好？
“老師，怎麽啦？”被人盯著，葉思菡臉微微一紅。
“你吃晚飯了嗎？”趙洛芷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。
葉思菡一怔，扯了個謊：“高鐵上吃過了。”
這點兒撒謊的小伎倆還能瞞得過趙洛芷？
想必家裏人都不知道她回A市吧。
“在這兒等我一下。”趙洛芷說完，便轉身去開車了。
車子在寂靜的夜裏穩穩的行駛著，葉思菡認得方向，是上次趙洛芷帶她去的小區方向。
“老師，我、我還是回家吧？”
“小小年紀，上了大學，不學好。”趙洛芷板起臉色。
“啊？”葉思菡一懵，下意識的嘟囔，“我沒學壞啊！”
“撒謊！”趙洛芷歪頭看她，瞪了一眼，“凈學會撒謊了！”
葉思菡聽罷，臉“刷”的紅了，心裏忍不住嚎叫起來，趙洛芷為什麽這麽聰明？
為什麽一眼就能看破她？
上學那會兒是這樣，現在還是這樣。
啊啊啊……
她嘿嘿賠著笑：“老師，其實我、我沒想撒謊，只是、只是……”她撓撓頭，模樣憨掬可愛，靈機一動，“嘿嘿，趙老師，為什麽你一直這麽聰明？聰明就罷了，還這麽漂亮，上天真是不公平，竟然把所有優點集中在一個人身上。”
趙洛芷嗔瞪她一眼：“大學不學好，還學會了貧嘴。”
葉思菡知道趙洛芷不是真的生氣，心裏又沒來由的雀躍起來。
“老師，她們高考結束，你是不是就輕松了？”
“是呀，高考結束，我就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，”趙洛芷轉頭看了她一眼，“你呢？最近忙嗎？”
“我還好啦，學校事兒不多，實習單位的話也蠻輕松的，因為喜歡，所以做起來比較輕松。——老師，你帶了一批一批的學生，每次送走她們，會不會有不一樣的感受？”葉思菡又不受控制的回到那個讓她酸澀的問題上來。
“會有一些吧，有一些感慨，人生聚聚散散……”
“那每一屆也都會有印象深刻的學生吧？”
“當然啊，就像學生一樣，每個學段都有印象深刻的老師。”
“哦~~”葉思菡挑眉，拉長了一個字的尾音，“那我們那一屆，你肯定最喜歡薇薇啦！”
趙洛芷一怔，抿嘴笑笑，沒有吱聲。
揣摩不到趙洛芷的心思，葉思菡以為她這是默認了，心裏有微微的失落。
不過即刻，她就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：“你那時候對薇薇那麽好，班裏同學都羨慕極了。”
高一時，戚薇薇是語文課代表，自然和趙洛芷走的近。
高二、高三時，趙洛芷明明不教她們了，但還請戚薇薇到宿舍吃過幾次飯，甚至還送零食給她。
當然，不管是叫戚薇薇吃飯，還是送零食，都跟著會有葉思菡的一份。
葉思菡一直以為自己是沾了戚薇薇的光。
畢竟高中時，兩人形影不離，是最要好的朋友，要是趙洛芷只對一個人特殊，難免會引來非議，所以只好連帶著喊上她。
“我對你不好嗎？”趙洛芷笑著看向她。
葉思菡臉一紅：“好啊，對我們都很好的。”
趙洛芷聽罷，輕輕的笑起來。
到了家，都快十一點了。
想到很晚了，兩人便少吃了點宵夜。
“思菡，你先去洗漱吧，”趙洛芷把一套睡衣遞給她，“我先把明天下午的班會資料整理一下。”
“好的。”葉思菡乖乖接過，進了衛生間。
沒一會兒功夫，葉思菡就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出來了，她上下瞧著睡衣，心裏疑惑，上次她穿的趙洛芷的睡衣，褲子還短了一截，這身怎麽正好了？
是她變矮了？還是趙洛芷又長高了？
“老師，我——”剛要說“洗好了”，才發現趙洛芷側躺在沙發上睡著了，她急忙閉了嘴。
躡手躡腳的走過去，正要輕輕喚醒她，卻在看到趙洛芷睡顏的那一刻呆住了。
唯美，恬靜，溫柔，優雅……
葉思菡腦海裏所有美好的詞都蹦出了，但都不足以形容此刻她看到的景象。
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美的人呢？
香檳色的睡裙襯得膚如白玉，優雅的鎖骨在燈光下熠熠閃光。
整個人，整個場景，猶如一幅美麗動人的畫。
讓人情不自禁地想靠近，又讓人小心翼翼地想遠遠呵護。
下一瞬，葉思菡只覺得呼吸有些急促起來，屋子裏的空氣似乎有些稀薄。
未經世事的葉思菡，自然是不懂得，這是心裏情動帶來的身體上的變化。
似乎是感知到被註視的目光，趙洛芷微微睜眼，眸子朦朧，好像迷了一層霧。
“思菡，你洗好了，看我，不小心睡著了。”聲音柔柔的，帶著一絲沙啞，溫柔優雅中又帶了一絲性感。
葉思菡臉“刷”的一紅，臉也有些滾燙起來，她急忙收回無禮的目光：“啊，嗯，我洗好了，老師，你也快去吧，洗了快點休息，你都好累了。”
“嗯，好。——你先回房間睡吧。”
葉思菡呆呆的點頭，靈魂好像還沒有歸位。
趙洛芷走出幾步，又扭頭看她，睡衣挺合身，還不錯，看她傻乎乎的模樣，又忍不住笑：“快去睡吧，明早周末，睡個懶覺。”
“呃，好，好的，趙老師，晚安。”
明明很累，但閉了眼，葉思菡卻怎麽也睡不著了。
腦海裏翻來覆去都是趙洛芷的睡顏。
輾轉反側，幾乎天剛蒙蒙亮才迷迷糊糊睡去。
清晨，生物鐘作怪，趙洛芷依然早早醒了。
做好早餐，天色已經大亮，葉思菡還沒有動靜，趙洛芷輕輕敲了門，依然沒動靜。
不會出什麽事吧？
趙洛芷急忙推開門。
床上的葉思菡睡得正香，長發如瀑，面容清純幹凈。
就是睡姿不太雅，睡衣翻卷，露出雪白柔軟的肚皮，很想讓人揉一揉。
趙洛芷臉不自然的紅了紅，急忙收回亂看的目光。
看她睡得這麽好，趙洛芷也不再叫她，想著讓她再繼續睡，於是轉身準備離開房間。
這時，葉思菡好像聽到聲音，揉揉惺忪的睡眼。
“思菡，你醒了？”趙洛芷走近她，俯身看她，語帶笑意。
“趙洛芷，你好美啊！”似乎是睡意未散，葉思菡下意識的脫口而出，還配一副花癡臉。
趙洛芷一楞，笑意斂去，詫異的望著她。
葉思菡大腦宕了一下機，下一瞬，猛然睜大眼，天吶！她說了什麽！瞌睡蟲立刻跑走了。
急忙坐起來，訕訕笑著：“老師，你起床啦？”
趙洛芷急忙伸手扶住她的肩：“慢點，起的這麽急，小心頭暈目眩。”
葉思菡抓抓腦袋，經趙洛芷一提醒，她才發現，眼前確實有金星在冒，她傻乎乎的笑了笑：“起的太急了。”
趙洛芷嗔責：“你呀。”看到她呆萌楞神的模樣，又忍不住逗她，“你剛才說什麽？”
“啊？”葉思菡一楞，“我、我沒說什麽呀……”長睫毛忽閃了幾下，明顯有些心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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